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展怀迁笑道:“父亲对子嗣并不执着,他一心为国事,并不只是想光耀门楣,我若出息,将来自有一番天地,至于他自己创下的家业,该散就散了,他只想为国尽忠到死的那一刻。”
七姜听得汗毛竖起来,裹紧被子说:“大老爷好像都不是人。”
“怎么说话呢?”
“我又没骂人……”
这一晚,仿佛将前几日没说的话都补了回来,展怀迁好久没这么高兴过了,七姜到后来困得不行,说着话就睡着,他也安心地闭上了眼。
隔天,府中下人早早开始打扫庭院,待日头明艳,司空府的马车就到了。
何夫人临出门时,儿子说要一起来,她很自然地就带来了。
展怀迁倒是没料到哥哥会来,相见时,见他只顾和七姜使眼色,就知道他们约定了什么,恐怕七姜做了保,要带哥哥去见玉颜。
这如何使得,在玉颜自由身之前,绝不能暴露出他们的情投意合,司空府固然压得住口舌是非,可玉颜往后如何在京城抬头做人。
何夫人牵着七姜的手,一路往沁和堂去,展怀迁便拽了哥哥慢行几步,问道:“来见玉颜?”
何世恒一脸“我没撒谎”的做作:“不看不看,我要看还等到现在?”